('衣小湖咬着唇低下脑袋,没别的办法,只能用话激他了,男人都要面子,他一定也不例外。
“莫非你给我那些钱觉得亏,要用这个来找补?其实……其实我根本不会要你那些钱的,我现在来除了取钥匙,还有就是来把那张支票还给你。”
“哦……”彭坤欣赏着她的表演。
“我,反正我那个病看了也是白看,浪费钱不值当的。不定哪天就死了。”
“那就趁着现在还活着好好享受啊!傻孩子!难不成你是嫌客厅不够私密?那咱们进卧房。”
彭坤说着把她打横抱起来。
“不要,彭坤……求求你……”
衣小湖吓得哭起来。
“不哭!”他哄着她,“破处是很不好拿捏的事,你要好好配合哈,不然我稍微不温柔些,你就有的苦头吃。我舍不得你疼。”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耳语道:“谢谢你小湖,你总算有一点没让我失望,我傍晚听出来了,肖予诚说你不答应,他不会动你,看来你还是处女,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我就很满足了,我不敢奢望太多了。”
衣小湖一激灵,想起那个红点闪烁的黑色U盘状东西,无疑那是彭坤下午趁她不注意放在她口袋里的,那么,他全都听到了,包括她用绝症骗他的话,包括她说出诅咒他的话……她傻眼了,眼泪都吓回去了。
“这座房子刚打理的时候,我爸把家里的老阿姨叫过来布置的,嘱咐不论什么都要给我用最好的,在阿姨眼中,丝绸就是最好的,你看,简直是丝绸的洪流啊……”
衣小湖沉浸在谎言被识破的恐惧中,不觉彭坤已经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地毯是纯白色的羊绒,脚脖子淹进里面一寸多深,但整个身子却依旧在他怀里。
他迫使她的脸看向房间里——
面积很大,正对面一张大铜床,上面的绸被绸枕脂光潋滟、堆云腾雾,明艳鲜亮的绫罗绸缎,水一样由床上淌到地下。
彭坤亲密低语:“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这张丝绸大床,我就想到你,甚至有一晚做梦看到你雪白的小身子卧在上面,像一种无骨的虫……这个梦,今晚终于要成为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