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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照实讲的。秦洛惟是照实讲,但她前头还有个眉飞色舞跑祖母那儿咋咋呼呼的稻泽。
稻琼第一时间就跟大哥解释过事情的来龙去脉。
人家定衍侯家不受宠的三小姐被浪荡子缠上,生急智借了将军府大旗脱身,稻泽偏巧路过,横插了一脚。
在稻煦看来,事关人家姑娘清誉,孟衡知道自己干的这些上不得台面,被巡城司抓了以后也不会宣扬,事情静悄悄的过也就过了,没必要张扬。
那晚的知情人就一众纨绔世家公子、几个小厮和西疆众将,除了孟衡那边,大半跟稻家都有关系。
那些人不是稻泽的朋友就是稻琼的袍泽兄弟,不会在外头乱嚼舌根。
所以那晚以后,除了定衍侯府私下向将军府投送了谢礼与名帖,京城里也没掀起太大的风声。
稻煦掌家,回礼客套以后,没把这件事告知太夫人,只说二弟在外见义勇为惹了点小官司,阖府都没将此事放心上。
谁成想稻泽刚从牢里放出来,还没等兄妹两人找上这个不着调的兄弟敲打一二,他自己就憨憨傻乐跑去给祖母报喜了。
太夫人晓得事有蹊跷,但也没妨碍老人家憧憬欢喜,捏着宝贝孙女的猫耳朵伙同大丫鬟碧蔻一道拿她打趣。
不过说笑归说笑,孙女讲述了事情经过后,太夫人感叹几句便也放过去了,却又因此联想到别的,拉着稻琼一个劲儿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儿郎,叫她也设身处地感受了一番尹芳熙被逼去相看姻缘的苦恼。
稻琼烦不胜烦,正好跟祖母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干脆装聋作哑,拿脑袋在太夫人怀里乱拱乱蹭,撒娇卖乖被摸舒服了以后找个借口就跑了。
“二哥回来了?他人呢?”
秦洛惟不知道,但她招手从回廊下逮了个路过的小厮,兴致勃勃在一旁守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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