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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夫人三少奶奶的,外人不晓得也就罢了,二哥是脑袋被驴啃了吗!我回来才几天,哪儿蹦出一个少夫人?”
临街酒馆的三楼,一间厢房里正摆了两桌酒宴,旁边围坐的十几人俱都拍桌,乐不可支。
一名五官精致,却因颌骨太过方正而失了几分女儿家秀美的女将捂着肚子大笑起哄:“怪道少将军这些年形单影只、空寂落寞,原是家乡藏了个娘子!怎地,以往休沐找你喝酒比斗不见人影,是躲起来写情诗吗哈哈哈哈哈……”
“难怪我们南线的兄弟以前邀少帅吃茶喝酒总寻不到机会,早知道叫上军中几位红娘子一起,说不准此时已促成另一段美满姻缘了!”
“对对对,少将军,我将家姊介绍给你如何?”
稻琼咬牙暗恨,这些人,明明晓得其中定有蹊跷误会,可偏要拿她打趣。她只一张嘴,哪儿说得过一群鸭子。
稻琼抱肩臭着脸,将卢芳熙用脚卡着笑得一颠一颠的空凳子踢开,揪着少年的后脖领去了窗边。
七八天前她刚回来那天,二哥稻泽不在府里,是因为前一晚跟同僚喝酒宿醉歇在了外头,这才没及时回家。
好在大哥和她一同帮他在老太太面前周旋过去了。
稻建桓知道这个儿子的德性,晓得他没大出息。只要次子不拖家里后腿干出丧尽天良的糟污事,不气到府里老太太,大将军的鞭子也懒得抽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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