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力量向他露出狰狞一角,只待他做出肯定的回答,就会迅猛的扑上去。
在武曌的身后,上官婉儿和来俊臣同样因为武曌的态度,而目光阴沉沉的锁定住宗像礼司。
青崖则笑眯眯的站在宗像礼司身后不远处,看似人畜无害,却以一人之力,就将宗像礼司逃离酒吧的退路完全堵死。
宗像礼司环顾四周,却并未因面临的危局而稍有色变。
他从容的将已擦拭干净的眼镜重新戴好,微笑着开口:“陛下,明明之前拒绝我联合计划提议的,是您自己,现在却在怀疑我是您的敌人吗?”
“我确实在向您抱怨,但内容却是您没有事先告知Scepter 4,您要有所行动的事实。”
“您的宣战昭告说的是您要攻击您的敌人,请放心,陛下,我绝不会是您的敌人。只是……”
宗像礼司皱了皱眉:“绿王比水流这个人,您也许并不了解。我在担心,现在展开大规模攻击,是否时机并不很好。”
武曌挑了挑眉,上下扫视了宗像礼司几眼,这才挥了挥手,让已经聚集的力量散去。
她的态度缓和了下来,但却依旧对宗像礼司所质疑的内容并不认同。
“宗像,朕可以找到一个无比合适的时机,在比水流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以最微不足道的力量击垮整个Jungle。”
“但是,朕不愿意。”
武曌冷笑:“朕就是要让比水流在志得意满,以为他那过分理想化的愿景即将实现的时候,将他狠狠掼在地面,让他从最卑微的角度仰望这个世界,认清这个世界的真实。”
“他尽可以挥霍这个世界完成他的理想,朕本并不在乎,甚至乐于让他为这个世界增添趣味——可是前提是,他不能触碰朕所庇护之人。”
武曌的眼神坚定狠厉,透着不由商议的决然。
于是宗像礼司知道,他今天来最重要的目的,已经宣布失败了。
他是不可能劝服武曌的。
他叹了口气,问道:“绿组恐怕已经疯了。面对这样的一个组织,您打算怎么做?只凭吠舞罗的人肯定是不足以应对的,不过,Scepter 4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