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段插着按摩棒的路是在折腾徐颐然,却又何尝不是在折腾他自己。
小姑娘为情欲所困的样子媚到让人骨头尽酥,徐嘉致就在那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不知道多少次起了将她压在外面的念头,又被他压下。
适当的等待既折磨又享受,有时延迟的满足会比即刻满足更加挑动人的神经。
他抱着怀中的白猫,甚至还耐着性子在房间里挑选了一下地方。
床上已经做了太多次,没有新鲜感。
书桌高度不合适,到时会不够尽兴。
窗边和墙角都是好地方,前者能让恐高的小猫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后者能让她根本没有任何躲逃的余地,只能在他怀里喵喵叫。
男人面色沉稳,只是环顾一周的功夫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他反身将徐颐然顶进墙角,低头吻她的同时阴茎蛮横地顶了进去。
从空虚到充实,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徐颐然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眼泪的眼眶猛地湿润,身体在快感的狂澜之中瑟缩发抖,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声来。
那些多余的淫水一下又有了新的附着点,被徐嘉致的下半身拉扯开,再狠狠地拍打回去,阴茎每一次撞进少女的深处,都是力与力的交碰。
徐颐然身体已经完全疲软了,小穴却依旧是极有力的,那种紧到极致的瞬吸感,让徐嘉致每一次往外退的时候都无比困难,几次叁番要被强留在里面,只能发了狠地往她最深处的小口去送,才能换来短暂的空隙。
墙角确实一如徐嘉致预测的那么好,徐颐然整个身体都好像被嵌进去了一样动弹不得,两只手虚虚地抵在他的肩下,被他接二连叁的狠戾插得双眸涣散,只剩下一汪泪泉不停晃荡。
“嗯、哈嗯……哥哥……”
男人滚烫粗壮的性器抵着她最深处的脆弱不断碾磨,小姑娘整片脑海都陷入了灰白的混沌,就连求饶都忘了怎么求,只顾得上讷讷地喊哥哥。
“嗯,哥哥在呢。”
徐嘉致温柔地应话,甚至亲了亲小姑娘哭红的眼角,但下半身贯穿的动作依旧直白而粗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嵌合让徐颐然的叫声也节节攀升,脑海中一片炸裂的烟花火海。
男人却依旧不满足,甚至在她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停下来,只是稍微放慢了速度,集中精神往她狭窄的宫口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