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能在外人面前抖露出来?”
他激情教子,双手舞出残影。“大爷”的脸渐渐肿成一个猪头,嘴上还犟着,“就喊,就喊!他不发工钱,他是狗儿子!”
“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带着胃酸发酵的臭气,回荡在梅宅大门前。
打嗝的人,是钟伯。
看来钟家的酒局,是父子局。
“手机呢,我的手机呢?”恋傲天浑身乱摸,“下条热搜就是这个了,我名儿都取了好几个!修仙界的黄鹤老板,不发工资为哪般?青年民工为追讨薪资,竟做出这等事来,究竟是道德的沦陷,还是人性的扭曲?震惊,父子相残,罪魁祸首竟是……”
阿青小心翼翼地后退几步,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低声喃喃,“太疯狂了,这群人真是太疯狂了……”
阿·罪魁祸首·青,心虚极了。他只不过在半夜下了一个小小的诅咒,让梅家的下人“稍微”放纵那么一点点。没想到,居然引发了直指人性道德的乱子。
罪过,真是罪过。
影壁之前,无数梅家下人簇拥上去,试图分开那对嘴里逐渐没谱的父子。然而,钟伯的每一块肉都不是吃素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地上擀面团似的,瘫了一片。
花琼悄悄传音:阿青师兄,您实在是过谦了。
她暗自决定,往后再也不要随便招惹这位师兄。笛部考核时,一定要站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阿青师兄,竟恐怖如斯!
阿青:……
关键时刻,梅家的老太爷再次登场。拂尘过处,钟伯父子溘然睡去。
一列面色肃然的家丁井然而出,把一地的“长面团”收搂收搂,放在担子上抬走了。只有那名去拔那个堵在影壁中间醉汉的家丁,眉头忍不住皱了一小下。
飞龙衔珠梅花剑壁中央,被飞龙叼着那个地方出现一个圆圆的缺口。
梅老太爷拂尘又一挥,一道白光闪过,倒在地上的珠子石块,重新和影壁合二为一。
做完这一切,他老神在在地转向花琼一行人,“几位小友受惊了,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襄发,你还站得起来吗?”
梅襄发除了面色不再红润,其他已经恢复正常。听到梅老太爷的问话,他点了点头。
“这件事……”
阿青迅速回答:“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花琼点点头,“对对对,欠债不还什么的,不知道!”
恋傲天:“在不知道前,梅老板,能不能先透露下,您的宝贝蛋子是什么?”
梅襄发:……
你们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