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方块坨。”村长唉声叹气,“自从它们来了,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加固茅房。唉,真造孽哟……”
在场的三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许久,解觅道:“不用这么夸张吧?它们能有什么坏心思?”
花琼轻咳一声,“它们确实没什么坏心思。”
“其实,自从仙长们研究出了金坷垃,我们田里也不缺肥了。把这个东西分它们一点,也不是不可以。”村长有些为难,“主要是那个,大伙都不想在茅房里瞧见它们。你们懂的吧?”
“懂懂懂。”阿青连连点头。
花琼和解觅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心虚和尴尬。
“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比如说,有没有人在晚上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解觅问道。
村长呵呵一笑,“这位仙长不必担心,我们村里都知道要相信玄学,不会大惊小怪。”
花琼连忙也问道:“你们村里那个叫叶夏的小姑娘,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你说夏夏啊,她昨儿是没回来,大概走远了些,在山里睡了一夜吧。”村长并不忧虑,“如今附近的仙草都秃得差不多咯,走远些才采得到好药材。那孩子,是个倔的。”
阿青和解觅又问了几句后,村长离开。
看着老村长蹒跚的背影,三人各怀心思地沉默了片刻。
“又是一起失踪……”解觅喃喃。
花琼心下一突,“又?最近有很多孩子失踪吗?”
“没那么夸张。”阿青摇头,“都只是‘疑似’罢了,或许和那位叶小姑娘一样,只是在山里过了个夜。”
解觅不赞成,“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好几个村子都有这样的事,这也太巧了吧?”
“这个,还不能确定。”阿青面色怪异,心道解师弟果然是个好师弟。想到这里,他又瞪了一眼花琼。
花琼困惑道:“师兄,你眼睛抽了吗?”
“呵呵。”阿青冷笑一声,“宗门附近的村子里为何总有人时不时迷失在山里,师妹,你难道不清楚?”
“我?”花琼感到十分委屈,“我怎么知道?我最多就是让半个村的小孩做几场噩梦而已,事后还悄悄用灵气滋养过他们的身体,都倍儿棒,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
花琼语气一转,“我有一个朋友,他每次练笛子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往乐声里加那么一丢丢诅咒,比如说迷心咒、狂笑咒、鹅毛挠脚掌咒、蚂蚁乱爬咒等等,那个朋友应该比我清楚吧?”
阿青叹了口气,望向远方,“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解觅嘴角抽搐。
抱歉,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话说山下凡人都活得这么艰难了,怎么还不跑呢?解觅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