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色láng。晗子娇俏的笑,手却伸过去解他睡衣的扣子。两人滚在chuáng上,很快进入状态。
难熬啊,接下来起码有二十天得当和尚。叶小舫一想起去军演基地就得跟外界隔绝,心里就一阵阵不qíng愿。
晗子无声的笑,揪他耳朵:你可以带个移动硬盘,下载小电影带过去。呦,我可不爱看那些,腻得很。叶小舫笑道。
也是,上学的时候在宿舍里都看腻了,早就已经进入实战阶段,小电影已经不能满足了。晗子揶揄他一句。实战好。叶小舫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两人不再闲聊,只剩激qíng蔓延。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基地?
后天一早。
那你明晚早点回家,我去市场买点菜,做顿好的给你吃,你看都瘦了。晗子端详着叶小舫的脸,这些日子以来他像是瘦了许多,两颊下削,眼眶都陷了进去。
正好,我明天不用上班,你也请一天假,在家里好好给我做点吃的补补,在沈阳那些天我真是忙得不行,整天奔波,吃饭不定时不说,也没人给我做,饭店的菜我又不爱吃。叶小舫轻抚着晗子光滑的背。晗子亲了亲他。
叶小舫去大连出差之后,军演的各项准备工作繁忙,基地的通讯也受到限制,和晗子只能偶尔靠电话联系。
得知陈没回国的消息,时墨言从上海返回北京后,打电话给他,约他出来坐坐。
新婚燕尔,看上去气色不错嘛。后海某个酒吧包间里,时墨言打量陈没一眼,见他虽还是那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神qíng,眼睛里却好像多了点东西,不再那么冰冷。
还行,出去度个假,心qíng就是不一样。陈没知道时墨言约自己出来的目的,转着心思,怎样说话才妥当。他和时墨言见面的事瞒着茜子,就是不想节外生枝。
时墨言握着手中的啤酒杯,转了转,里面的冰块冒着一个个气泡,不紧不慢道:我跟叶小舫的恩怨,你一向都知道,我也没有瞒过你什么,你娶了区晗子的妹妹,她们势必会怀疑你。
她们没有怀疑我。陈没肯定的说。是吗?时墨言听他语气如此坚决,倒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一个人有没有在背后捣鬼,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时间久了总会败露,我对茜子的心意,她自己知道,即便是对她姐和叶小舫,我也没有做过什么能让他们猜忌的事。陈没话里有话,表qíng严肃。
时墨言心中一凛,盯着陈没,默然无语。陈没道:不该说的事,我一句也不会说,咱俩这么多年哥们儿,我得劝劝你,有些事儿不是你认为是对的,就真的是对的,很多事qíng的真相,往往出乎你的意料。
做人还是得给自己留有余地,太张狂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这是我经历过上次的事之后的领悟。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老婆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儿子,守着他俩过日子,我觉得很好,至少没那么累。
说完这话,陈没从衣架上取下自己外套,穿在身上,也没有个跟时墨言道别,自己先一步离开。时墨言喝了一口啤酒,咬着嘴里的冰块,油然而生一股发自心底的疲倦。
作者有话要说:求婚华丽丽的被拒,接下来该肿么办?
☆、第六十二章
手机响了一会儿,时墨言才从混沌状态清醒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向北,刚想把电话掐了,略一犹豫,还是按下接听。
你在不在北京?我很想你!向北还没听到他声音,只是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就忍不住哭了。
我在北京,你有事吗?时墨言冷淡的问。向北道:我想见你。时墨言嗯了一声:行,我去学校接你,你在宿舍等我。
也是时候跟向北说清楚,对向北,他心里始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看到她伤心,有时候他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有时候又有点内疚,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接了向北出来,车在马路上开了一会儿,时墨言把车停在路边的一个街心公园附近,两人从车里下来,往公园里走。
之前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回上海也不告诉我,来北京也不跟我说?向北忍不住问他。之前他不是这样的,他回上海都会跟她说。
时墨言看着公园的美景:我以为那次在咖啡馆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跟我在一起,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向北眼巴巴的望着他。
她自然察觉得出时墨言的冷淡,事实上以她的聪明剔透,早就觉得时墨言对她的态度有点问题,只是她总是不断地安慰自己,不愿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