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关门了?
无奈苏云景只能隔着门说,“总之你好好做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傅寒舟什么也没说。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苏云景才满头问号地回房间了。
小酷娇现在的心思,真是比被海底针还难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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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闻燕来因为有一些事又忙碌了起来,没时间继续拉近姑侄关系。
苏云景倒是乐得轻松。
小酷娇还是跟过去一样,上午睡觉,下午玩掌机俄罗斯方块。
散漫优哉的样子,让苏云景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那天的话,他到底听没听进去。
苏云景抱着‘他晚上可能偷偷做卷子’的想法,没强行劝小酷娇好好学习。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傅寒舟一张卷子也没给他。
在回家的路上,苏云景实在忍不住了,“卷子你做了没?”
傅寒舟窝在车厢后座,上车之后就没怎么动,好像睡着了。
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五官是雄雌莫辩的美。
听到苏云景的话,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微微滚动了一下,但却没睁开眼。
傅寒舟嘴里发出含糊的‘嗯’。
苏云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这个嗯是做了。
还是渣男在回复某个敏感问题时,惯用的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嗯法。
苏云景追问,“你说什么?”
“嗯。”
“……”
淦,这个嗯又是什么意思?!
苏云景不跟他打哑谜,直接问,“你到底做没做卷子?你就直接跟我说,做,还是没做!”
傅寒舟终于支起了漂亮的凤眼,“嗯?”
苏云景嘴角抽了抽,脾气很好的没拿书包砸他的脸。
怎么感觉小酷娇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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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闻燕来跟沈年蕴都在家,难得他们一块吃顿了整整齐齐的晚饭。
见闻燕来气色不好,沈年蕴关心,“电影的宣发不是结束了,怎么还是这么忙?”
闻燕来很淡地笑了一下,“这两天好多事挤到一块了,不过快忙完了。”
沈年蕴是搞互联网的,跟娱乐圈能沾上点边,但他毕竟不是圈内人,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没深问。
苏云景一想自己衣食住行都是靠闻燕来,看她这么疲惫,知道帮不上什么忙,默默给她盛了一碗汤。
闻燕来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些,低头喝着那碗汤。
傅寒舟抬眸,掠了一眼苏云景跟闻燕来。
吃了晚饭,苏云景寻思着亲自看看傅寒舟的劳动成果。
所以见傅寒舟起身离开餐厅,他紧随其后跟着上了楼。
没想到傅寒舟进了房间,理都没有理身后的苏云景,直接关上了门。
嘿!
苏云景用拳头敲了敲傅寒舟的房门。
门内的人嗓音凉凉,“我不在。”
苏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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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苏云景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但最近被小酷娇接二连三的叛逆,多少拱出了一点火气。
以前小家伙浑身是刺的时候,起码他知道怎么避开那些明晃晃的刺。
苏云景也能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现在根本不知道傅寒舟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