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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阑人静,万籁俱寂的更点,长街上灯烛皆暗了,唯有月色照出冬夜里微微寒霜,凉风萧萧隐去医馆小院内一派靡靡,微热萦纡耳畔,肩背半露中,有人将衣裳往柳枫身前拢。
“到底盖一些,不然你又要生病。”张继仰躺在床榻上,吐息微乱,要命的物什握在柳枫手里,气概不凡的巍然立着,柳枫也不落下风,分膝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尽力放松着身子将那硕然沿着羞答湿润处轻轻往内处吞,奈何二人久不沾春,将军那物像是过了冬眠时候,精神甚伟,而柳大夫生疏了他那些春色画本,如今急着格物致知,学海浩瀚,甚感吃劲。
柳枫汗珠晶晶,吃着力一点点颤着向当中纳,寒风挤过窗隙,立住他胸前剥落的单衣下那两点朱红,散开的衣带带落两侧衣襟,将腹上一团丰腴露在外头。
张继跟着他的吐息轻轻动身,眼睛同身体都要醉了,偏还记得将自己先前脱去的外衣给人罩上,多给他腹上留点遮挡。
柳枫正苦着容不下,这会儿见他还有闲给自己披盖,恼着道:“将军是嫌我肚子圆了?实在看不过去不若不弄了,你自去消火去罢!”
“哪里的话。”张继其实乐得见他这副气急败坏,暗自笑着,哄道:“别急嘛,不若我先用手请你一请。”
说着便堵了柳枫颤颤巍巍的物件,稍稍擒住,余出只手去点入他那底口。
柳枫面色一红,咬着唇不叫他得逞,可那地方偏生流连欢愉,配合的一次次顺应着收张。
如是又揉润了一些时候,将军这才执了自己的军器,一小口一小口的渡进那滑润紧涩器口当中。
“嗯……”柳枫喉间一紧,只觉自己满盈难溢,再纳不下了。而张继那处却还露着小半意思,见柳枫半悬着身子不动弹,将军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指尖再将他前处临尖轻轻一捻——
“哼嗯——哈……”柳枫受不住他如此下手,当即软了腰膝盖,失力往下一坐,整个人登时颤抖失语,糜音四溢,而后闷闷地忍过一阵强起之欲,这才大张着口缓劲喘|息起来。
张继见他如此勉强,到底也有些担忧,由是只有提着半口荤气按下不动,呼吸也极力缓了,息声问道:“吃不住便停一停,等你缓了我便出来,你如今不好这般逞强弄的。”
哪道柳枫俯身按在他胸口,伸手捏住了张继下巴,令其微微昂首,他的长发披散下来,落了将军满襟,张继抬眼望去,但见柳枫眼色浑糜,吐息不及间,还要引他神迷:
“将军之马,甚是烈呐。”
张继听得下腹发紧,物什更是雄立。
柳枫强忍了一阵,渐渐适应了些许,他拨了拨额前乱发,好容易慢慢挺了身子,微扶着自己圆钝的小腹,单手撑在身后,一寸寸地颠坐吞吐。
“你也……当心些……”张继只觉他起伏愈烈,自个儿也被磨的直要命,柳枫那处紧张窄仄,和着温湿浅出深入,只逼得他将释欲释。
柳枫这会儿哪还顾得上理他,浑身只希想那无上欢愉。
他畅快驰骋,他翻山越岭,他抑扬顿挫饱经风霜,他踏过千难万险步履蹒跚,他骑在马上摇摇欲坠。
终于,张将军如释重负,在柳枫将倒之际起身扶住他的肩头。他自床边随手取了件衬褂,胡乱将柳枫留在他腹上的浊迹抹去,旋腰翻身,将人轻放回榻中。
寒夜漆漆,烛火也燃尽,张继托了东西慢慢回撤,却突然听见耳畔有人呢喃哑语:“驯了半宿的马儿,合该将军赏我了……”
张继一怔,无奈道:“将军再是赏你,你还接得住吗?数数方才你都射过几次了?再弄便是伤身了……”
柳枫早已是膝软腰酸,若不是有他扶着,这会儿早已是倒榻难起,可他还是觉得心空,只余劲抬了抬手,去找将军的军器:“别走,我冷的……”
张继拗不过他,只好将被褥找了,罩紧两人,再挺身同他厮磨。
他吻过对方的唇芯,轻抿耳垂,流连颈侧肩骨,再用鼻尖扫逗那颤立的粉淡珠点,轻舐了那里的淡晕色,腰间频动。
柳枫化了此般被动,一时只觉仙入了云端,下处翕张挛动,再次献了浊,而胸前温软异异,在张继诱引之下,竟泌出一丝甜气。
如此再听了一更夜音,二人才是云消雾散,巫山款归,睡入一际朝霞之中。
第二日,张继眼带乌痕,在操练场免不得被胆大的将士偷笑了一番,待日中归馆,见柳枫竟还在屋中躺尸,他忧心如往日那般,不及清理,再要起烧,不免端了盆温水入卧,却见柳枫醒着,只是半卧未起。
“醒了还不擦洗一番,身子还好吗?未起热吧?”
柳枫摇摇头,一反常态地往被子里缩。
张继觉察不妙,当即伸手去触他前额——幸是温凉。
柳枫目光躲闪,开口还有些哑音:“无甚大碍,只是……只是稍有些不适……”
“身子还是受凉了?”张继微微叹息:“昨夜便叫你顾着些,身上发冷吗?”说着便坐到他身旁去,拿外衣将人裹了。
“没有,只是稍稍有些……”柳枫咽了口哑音,喉中还有些微肿:“……腹痛。”他几乎未发出声响,似是怕张继愠恼他。
怎料张继只是定定瞧了瞧他,温声问:“难受得很吗,可需要寻其他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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