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的话说的毫不留情,语气中的冰冷和讥讽毫不掩饰。
秋姨娘彻底的愣住,眼中的狠厉都没来得及隐藏。
“这天底下从没这个道理,兄长的姨娘要放在自己妹妹的院子里的。”秦韵说着就起身朝外走去:“我一定要去请祖母给我做主,是不是我这嫡出的姑娘根本在秦家没立足之地,所以才让人这么的轻贱。”
秋姨娘回过神立刻上前想要拉住秦韵。
偏偏秦韵一个转身,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秋姨娘的触碰,脚下步伐不停的朝外跑去。
看着那很快就跑远了的背影,秋姨娘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半夏冷笑了一声:“秋姨娘还是好好地想想,待会儿怎么在老夫人面前解释吧。我们三姑娘性子好,已经放过二少爷和您一次了,您怎么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羞辱三姑娘?”
秋姨娘跌跌撞撞的朝外跑去。
谨哥儿在老夫人面前已经没太多的好印象,若是这次再出现什么情况,误了谨哥儿去京城的大事,那她便是追悔莫及了。
都怪玉画那个小贱人!
竟然上赶着去引诱谨哥儿,害的谨哥儿在府中没了面子。
秦韵狠狠的搓着自己的眼睛,追上来的豆蔻拿了一个洋葱给她。
秦韵顺手接过,没过片刻,双眼便红了起来,还止不住的落泪。
豆蔻默默地收起了洋葱,趁着没人注意,随手在一边的小花坛里挖了个坑埋了那洋葱。
“祖母,祖母,您要给我做主啊。”秦韵都没等人禀报,哭着就跑进了寿安堂。
老夫人正在听逗着老太爷从庄子上送回来的鹦鹉。
那鹦鹉都被秦韵的声音吓得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
老夫人蹙眉,回头看到秦韵哭的通红的双眼,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发生了什么事?”
秦韵哭着扑到了老夫人面前,把秋姨娘说的事情一股脑的都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气的狠了,穿着粗气:“放肆,放肆!一个姨娘,是想带坏了我秦家的嫡女。芍药,你亲自去前院,将大老爷叫过来!他之前全心全意护着的人,眼下做出这种事情,我看他还怎么偏心!”
芍药应声退了出去,刚出寿安堂就和秋姨娘打了个照面。
秋姨娘一把拉住了芍药:“芍药姑娘,三姑娘,三姑娘可是来了?”
芍药冷眼瞧着她,将她的手拂开:“奴婢奉老夫人之命,去前院请了大老爷过来。三姑娘眼下正在老夫人跟前。”
秋姨娘浑身发软,若非身边的丫鬟搀扶,怕是要直接瘫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