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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恬坐在沙发上,微愣地看着祁蒲之,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
她反应过来,这便是祁蒲之设计的惩罚。
.......确实有拿捏到她。
女人眼眸中得逞的笑意清晰可见,江恬顿了顿,无奈地跟着笑出来。
祁蒲之以此为乐,她自是纵容。
于是方才的欲求虽然还在心头浮动,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她还是将目光从祁蒲之的唇上挪开,听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姐姐,那我走了?”
“......嗯。”
祁蒲之在这一瞬间发现她其实不是很想放人走,然而若是留住江恬,那这段精心设计的惩罚便也随之垮了。
目送人离开,她后知后觉,这惩罚有点损人一千自伤八百的效果。
......她方才其实也是想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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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出去旅游一个月,回家就看到女儿和丈夫坐在客厅,气氛颇有点剑拔弩张。
她见怪不怪,在沙发上坐下,“又怎么了?”
江父难掩怒意:“她和祁蒲之参加那个什么约会综艺!”
江母一愣,“约会?”
江恬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那只是节目名字,其实本质是嘉宾体验对方职业的综艺。”
江父冷哼:“去她公司还不够,赶着一起上节目,嫌你们俩绯闻少了?”
江恬说:“这个节目是大制作,对我事业有好处,为什么不去?”
“近墨者黑。”江父眉头紧皱,“说了多少次离她远点。”
“说起这个。”江恬不慌不忙地接道,“您上次给我介绍那家公司的老总,花天酒地在外,而您和他是好兄弟,就没有近墨者黑么?”
顿了顿,她继续说:“毕竟,您自己都说‘男人风流很正常’。”
江父没想到她竟然在江母面前提起上次的谈话内容,不由得一愣。
本还在闲散地听父女俩争论的江母面色顿时沉下来,质问:“你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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