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蒲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睫羽尚悬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喘息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江恬虽然一刻也不舍得把视线挪开,但担心她回过神后羞恼,于是没再看她,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背。
良久,她才听到祁蒲之闷闷地在怀里说:“连姐姐都不叫了?”
祁蒲之伸手抵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面上已不复方才的迷离和可怜,抿了抿唇,声音微沉:“......你很不乖。”
圣诞节的这场约会,祁蒲之本是想像章华说的那样,主动出击,给江恬一点“年上的冲击”。
然而,前有坐腿上献吻那段搞砸,后有杂物间反被吻得喘不来气,两相对比,不仅没有立出预料的威,反而更显得她经验匮乏、纯情十足。
虽然江恬的每一次主动都似是有理有据,要么是回礼、要么是吃醋,但本质上不过是仗着祁蒲之心软一进再进,把协议抛在脑后,有恃无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