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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蒲之没说出口的那些话,两人心照不宣。
江恬说:“姐姐,我不敢造反,但你可以随意尝我的。”
祁蒲之睫毛微颤。
按协议来说,她当然可以,但是“随意尝我”这句话在明面上说出来......
偏偏江恬还用那么虔诚又纯粹的语气。
偏偏她此时一身红色长裙,如娇艳欲滴的玫瑰。
偏偏窗外是寂静无边的黑夜。
在她呼吸微滞,一时无言时,江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祁蒲之平时擅长用风流多情武装自己,这种姿态下,最适合四两拔千斤,无论谈判还是交际,都不失为剑走偏锋但行之有效的保护色。
然而,此时这副罕见有点儿害羞纯情的模样,是另一种诱人至极的风情。
江恬眸色顿暗,幽深如夜,眼睛直直盯着她,一瞬也不瞬。
有点像之前对她跳街舞时,那副觊觎、颇有耐心地蛰伏,但偶尔不慎暴露出想吞之入腹的企图的模样。
看得祁蒲之心头一颤,本就微热的耳根更加灼灼。
然而,江恬会拿这种眼神看她,身体却规矩极了。
自己趁休假刻意过来看她,现在两人都单独待了半天,别说拥抱了,甚至拉个小手都没有。
细想起来,签恋爱协议至今,江恬唯二的肢体主动,一次是她趁醉酒刻意勾引,另一次是送礼后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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