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肖郎把灼热的气息铺往她雪白的起伏上,“会后悔吗?你或许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应该知道,偷情也要付出代价。”祁爽侧颊在他的鬓边感受到了清透的寒意。
“身体,也要有他自己的生活。”他便上前堵住了她的唇。
“唔...”祁爽半挂的衣衫在暗里退下。
陌生的气息在和自己初步试探,肖郎在她的白乳上回温着时光的变化。有了母体的丰满,有了母体的柔温,也有了母体的退避。
拇指在乳豆上摩擦过时,渐渐地她有了坚意。祁爽的呼吸凝迟了,很像一只受惊的小松鼠。贝齿在下唇抵御着什么。
“思瞳。”肖郎就这样小声地安慰着她。揽住她的肩膀,帮她的身躯挡住黑暗,听她急促的呼吸,在自己脑海中描绘出新的旖旎。
祁爽额头在他胸膛前蹭往,她确实过度紧张。她能感受到双方身体每一处层次渐进的变化,像是两座无名无姓、在一望无垠干枯无起伏平原上异存的火山。
“我打了高潮针...”她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忸怩的样子,实则少女羞赧之态。
“感觉如何?”肖郎下巴在她的发顶爱抚,手被催情的事实指引着下体的隐秘之处。
她声线如若隐若现的月光:“没试过...”
“你会把我拉进极致的挤压中,然后...”他把气语覆盖在她耳后细蒙蒙的绒毛上,风吹草动,“我会忍不住再来找你。”
人若在药物上找到了成就感,就给自己找到了某种不可摆脱的归属感。或许叫,瘾。
你会嫖吗?有意思了,她在肉体交换的时刻想询问别人是否对自己的婚姻忠诚。但她问不出口。
只因有人在疯狂的扰乱她的思绪,最后归一。
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行走,她好像露在一处散着地热的风口处,迎接他吐出的阵阵热浪;喉结在她的侧颈上点过,一次两次,一次两次,接续不断有序地触成感官的升华;微微粗粝的之间就在喷着闷热的私处之地拂过,嗅到了粘腻的来源,就敏锐地往深处打探。
她语言上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施怜者口吻:“很湿了,对吗?”
捣乱在花蕊上的指尖休停,他想到了前不久被肖熹悦乱翻出来的助滑油,随后被他一言不发扔进了垃圾桶。
她温柔地充满色魅地在舔舐他,算不上伤口的结痂。他没多余的理由和她继续周旋。
继而,他本人推到在床沿边上。有人意外这样的粗暴直向自己,在床上动弹还没回神时,已经被单手扣住双腕跪压在夜色里。
多数人都说这世界非黑即白,此刻似乎到是这样,房间的黑,胴体的白;夜晚的静,灵魂的动,绝对服从了这荒谬的定论。
但人,更偏爱不明不白。
她就乖顺的无反抗地跪在柔棉之上,她翘起蜜臀的姿态制造了一种沉迷臣服的假象,用白嫩圆润的脚趾,去试探膨胀在自己腿间的性器。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等待着脚趾在紫色的肉冠上留下特殊的纹路。脚趾在龟头上一挑,他的神经就跟着飞跃一次,性器就随着晃动一次。
床上功夫很会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