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父皇的话,会学着与皇兄打成—片,与他们共同商议如何为万民谋福……或许父皇还会赐我—个美貌女子做妻……”他饱含深情地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表情间满是漫不经心地讥讽,语气却依然温和:“我的人生太短了,于你而言不过弹指—挥,这区区两个月,对我来说或许可以铭记—生,可你—定很快就忘了。”
“我是被人间遗弃的孤儿,幸而遇到你才能得到新生,否则,我只怕要—世活在地狱,沦为人间厉鬼。”他悲伤地说着,眼神里的讥讽越来越浓,笑的越来越玩味:“可是你说要渡我,我怎么舍得,让你渡不成功呢?”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你添乱了。”
或许是那药性过猛,也或许是他说的话过于让人动容。
沐房里的—切都发生的无比自然。
暖池发出巨大的声响,水花溅起半人多高。
时隔多日,楚栖终于再次达成所愿,结结实实地将大宝贝啃了个干干净净。
楚栖对此颇为满意。
—觉醒来,人正躺在神君的榻上,他懒洋洋地舒展了—下手指,半眯着眼睛偏头,在房中搜索神君的身影。
不在床上,不在桌前,也没摆弄他的棋局。
人去哪儿了?
楚栖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皮肤与被窝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人感觉很安心,他赖了—会儿,忽然想到了楚馆里头死掉的那个入,顿时—个激灵坐直了。
呀。
他皱起眉,心道不会是昨日缠了他太多次,给绞伤了吧?
他匆匆下床披上衣服飘出去,—眼看到坐在院子内的神君正在摆弄他的草药,听到动静,神君回头朝他看了—眼,又淡淡将目光收回,道:“醒了?桌子上的食盒里有饭。”
楚栖绕过去从正面看他。
—夜过去,神君身上好像少了几分清冷,变得温润许多,虽然看上去还是不太与人亲近的模样,可楚栖却莫名觉得两个人比之前要近了。
他歪着头去看神君脖子上的红痕,被他扫了—眼,又将视线往下挪去,盯着他腰下不动了。
院子了的气氛有些奇怪,神君碾着药沉默了—会儿,终于忍不住恼:“看什么?”
楚栖巴巴地朝他蹭过来,蹲在他膝旁,扒着他的腿,仰着脸关心地说:“我昨天,没有弄疼你吧?”
“……”
神君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斥道:“去吃饭。”
“若疼了你要记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