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笑着说的,但那种不容置喙的气场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沈卿卿眨了眨眼,其实她的大脑还没消化舔硬两个字,只是看着男人龟头上残留的白浆便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尝了尝味道。
好吃吗?
陈谨言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两分,如同坠入深海的重物一下激起无数气泡与尘埃。
沈卿卿脸上有点烧得慌,又张开嘴将陈谨言的龟头含住,舌尖沿着他马眼来回柔软地扫,将上面的精液都舔舐干净后认真地给出评价:一般,没有很好吃
有点腥。
男人的阴茎已经在她舌头简单的动作下重新鼓胀起来,龟头是最先接收到这一讯号的部位,沈卿卿能清楚感觉到口中的硬物是怎么膨胀起来的,眼神中充满了孩子似的兴奋与神奇。
陈谨言刚才用手随便解决了一下,基本不能算是舒服,现在阴茎被小姑娘堪堪含进了一半才总算有了点感觉。
他的龟头上面顶着女孩子的上颚,下面紧压着她柔软的舌,被她的唾液包裹起来,往里深入时已经有些类似于真正性交的触感了。
他毫不费力地将龟头送到女孩狭窄的喉咙口,尝试往里顶的时候沈卿卿已经下意识地作出了吞咽动作,陈谨言被绞得皱起眉,双手绕到她的脑后轻轻托起她的颈椎。
别咽它,卿卿。他万分自然地喊出她的名字,语气中的宠溺怜爱让沈卿卿如同置身于一场粉红色的泡沫幻影中,放松一点,不会太久。
沈卿卿的后颈被抬高,脑袋被动地后仰,她看见陈谨言直到此刻才终于有些沉进情欲里来了,看着她的眼神让人心窝发麻。
她也想叫他的名字,可嘴里又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谨言。
她少女时代只有在梦中才能叫出来的名字,居然真的有实现的这一天。
我在。
而更让她心动的是,陈谨言听懂了。
他听懂自己是在叫他的名字,就从那两个只有声调的单调音节中。
阴茎勃起得很快,陈谨言在小姑娘的口中简单地进出了几下便将它抽了出来,顶端黏连着她的涎水,拉出一道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