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袍本身就刚到膝盖,沈卿卿跪在床头就只堪堪遮住屁股,腿根处还有依稀一点红,也不知道是刚才在床上坐太久印上的还是被他的手烫的。
她就看陈谨言起身,任由身上浴袍的腰带落了地,两块前襟完全敞开,露出从锁骨到胸腹一大片起伏分明的线条,沈卿卿来不及细看,只扫了一眼,心跳便不自觉地脱了缰。
他是去拿套的,因为不太熟悉酒店房间的配置稍微走了两步找了一下,沈卿卿也忘了可以坐着等,就那么翘着屁股回头探着小脑袋张望,生怕错过陈谨言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
男人依旧是从头到脚不见一丝急色,拿了套不急着拆开戴好,而是回到床上,先用手隔着沈卿卿的小内裤碰了碰她的穴口。
湿了。
陈述句里带了点笑意,沈卿卿还来不及臊,男人的手已经钻进去开始了动作。
有力的手指指腹在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揉搓碾压,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她身前从浴衣打开的衣领中握住她的乳:上次在电话里是这样弄自己的吗?
不提倒好,一提上次沈卿卿的脸一下又烫得不行了,她在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上次奇怪又丢脸,被揉得快感起伏间也只敢闷闷地哼叫:唔别、嗯
是不是?ⓡ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陈谨言从不放过她的浑水摸鱼,是或否总要个明确答案。男人手指不断从那小小一点敏感上挤压滑动,腹部紧贴在小姑娘的后腰上感受着她逐渐加重的颤抖。
是、啊不要太重了,陈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