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笼罩下的黑暗中,沈卿卿腿上的动作猛地停住,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内狂轰滥炸。
而陈谨言也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那头的小姑娘消化反应。
您要摸我?
沈卿卿其实也不太清楚这样的情况应该算怎么回事,但他压低下来的声线与这样的环境实在是太有感觉,也容易滋养出一些不太健康的思想了。
甚至她只不过听见陈谨言的声线,双腿间的小小缝隙便已经情不自禁地一抖,从那里面有更多粘稠湿滑的东西顺着肉壁被挤压出来。
对。陈谨言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解开衬衣顶头的金属纽扣后缓缓落回办公椅的扶手上,裙摆拉起来,闭上眼睛,你就能感觉到我。
刚才她两条腿在被窝里乱蹬,裙摆早就被扯到了大腿上,哪怕没有她主动拉起,此时此刻也不过刚刚堪堪包着小姑娘两瓣圆润润的屁股蛋罢了。
沈卿卿顺从地又将裙摆拉得更高一些的同时就发现轻软亲肤的纯棉布料摩擦在皮肤上带来了一些异样的酥麻感,就好像真的是男人的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滑过去。
她知道自己的感官是被黑暗与陈谨言的引导性话语放大,但在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蹿生出一背的鸡皮疙瘩,甚至有一瞬间觉得陈谨言真的出现在了这个小宾馆的房间里,就在这片黑暗中用照片里那双手触碰到了她,用干燥而温热的掌心抚上她的后背,摸着脊椎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óúωēиωú.⒱ìp(rouwenwu.vip)
小姑娘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过去似的小小地哆嗦了一下,又听耳畔传来陈谨言不紧不慢的声音:感觉到了吗?
嗯感觉到了可是,好奇怪明明您不在的
只要你感觉到我,我就在。陈谨言直接绕开话题:现在把手伸进睡衣里,像我之前摸你那样摸你自己。
沈卿卿在这样奇妙的感觉之下几乎要失去质疑的能力,就像是手上挂上了一条人偶线,乖乖地被远在邶城的男人操控着,把手伸进了裙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