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算神性格怪异,从不在固定的地方摆摊,所以要找到他,还得看缘分。
莲儿和纪思语两人在街上绕了个大圈,走的脚底发麻,算神没找到,打擂招亲倒是撞见了一台。
不同与皇城,桐州民风开放粗犷,明明是一大户人家,嫁女儿却要抛头露面的看人打擂。
正好走的累了,纪思语便停下来看看热闹,顺带也算沾沾喜气。
要嫁人的那个姑娘坐在台上,一看就是个豪爽性子,眼看聚集了不少人,那姑娘抽着长鞭叉腰说到:“今日,本小姐打擂招亲,有勇者皆可上来,与我阿哥比试比试!”
她说着,侧身引出她阿哥,一个黝黑健壮的汉子,一脚蹬地,擂台都抖了三抖。
外族以武为尊,台下看客并不惧怕她阿哥的身型,反而激起了斗志,接二连三上了好几个,可惜都被三下五除二打了个跪地求饶。
直到最后一个看似清瘦的,以力借力,巧取获胜。
阿哥从擂台上摔下来,躺在地上仰头看着那人,心服口服认了输。那姑娘亦十分满意,芳心许下,走到那男子身旁说:“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夫君了。”
就在台下看客纷纷鼓掌庆贺的时候,那男子却淡泊一笑,指着她手上的鞭子说:“在下冒昧,只想要姑娘手上的这根鞭子罢了。”
纪思语站在拥挤的人堆里,心被猛的扎了一针,满城的喧嚣骤然停止,时光倒退,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皇城,一身桃粉色裙衫,兴致勃勃的挤在人群里凑热闹,远远看见那个暗红色金纹袍子的男子,气定神闲的对泱镜说:“我不要银子,我只想要你手上的那根鞭子。”
记忆恍然如梦,时光如一柄飞驰的羽箭,承着支离破碎的回忆穿风而来。
过往的画面在她的身边快速闪过,最后戳进她的心口,溅了她一脸的血。
她呆若木鸡的抬手摸了摸,却发现脸上的血并无颜色,唯有泪水的咸涩。
“小姐,小姐?”莲儿见纪思语突然呆滞了,两眼放空,眼泪断线珍珠一般落下来,吓了一大跳。
纪思语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嗯?”
“小姐你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吓死莲儿了!”莲儿拿绢帕给她擦着眼角,心里替她难过,方才那个打擂的男子,上场的时候就把她吓了一跳,一身暗红色的袍子,站在台上自带威严。
莲儿脑子嗡的一声,不知是悲是喜,好在那人转过头来,才发现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
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生怕自己刻意的举动唐突了纪思语,反倒让她想起往事,触及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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