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你平安回来真好。”她满目喜悦的看着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目光涣散,根本没有注视着自己。
“你的眼睛怎么了?”她察觉到了不妙。
“王爷中毒了。”徐咏解释。
“什么?谁下的毒!”
“我啊~”零月寒居然胡说八道,往自己身上揽罪。
“你?”纪思语只觉得她眼熟,仔细端详之下终于回想起来:“你是缘来客栈里那个抚琴的人!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毒!”
零月寒笑笑:“奉命办事罢了,不毒他,就毒我咯~”
“是你!是你在树林里袭击了我们!”
零月寒调戏一般勾了勾她的下巴:“还挺聪明,怪不得祁安王心心念念记挂你。”
眼看纪思语要对她动手,她轻盈的跳开了,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假装不经意的丢在地上:“哎呀,这般俊俏的王爷若是瞎了,我可真是得心疼死,可我的解药丢了,找不到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哈哈哈……”
说着,她乘人不注意,一溜烟飞身跑了。
徐咏迅速捡起地上的小瓶子,打开一看,里面确实有一颗药丸,他看了看纪思语,拿不定主意。
“拿过来给本王服下。”常忆年开口。
“王爷不可,此女诡计多端,这不一定是解药。”
“她喜欢他,不会害她的,否则,之前那么多的机会,早跑了。”何游虚弱的在一旁说。
徐咏犹豫了下,这才把药喂进了常忆年的嘴里。
纪思语急切的扶过常忆年:“走,我们进去山洞里面坐会儿,等你慢慢恢复。何公子,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她转过头去对他感激的笑笑,这才发现,他的衣服上已然一片大红。
纪思语心有千斤重,一方面担心零月寒的所谓解药到底有没有用,一方面又记挂何游的伤势,徐咏在为他处理伤口,那淋漓的血,让她觉得刺目。
一切都因她而起,罪却要他人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