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咏大惊失色,他不过离开办了点事的间隙,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碧珠断断续续吃力的说完之后,又晕了过去。
徐咏迅速把她抱上了马车,叮嘱莲儿道:“我带你们去找个客栈安顿,你照顾好她,不见我回来,哪里都不要去,任何人也不能信。”
莲儿被吓的六神无主,全凭吩咐:“莲儿都听先生的,只求先生想想办法,救救我家小姐。”
徐咏放下了马车帘子,皱眉陷入了沉思。
会是什么人,胆大包天至此呢?
“进去!”
常忆年被粗野的推进地牢里,跌倒在地,摸到了身下的的石块,潮湿冰凉,甚至有青苔的滑腻感,应是天然所成。
“老实呆着,别想耍什么花招!”
囚牢的门被重重关上。
他头上的黑布袋始终没有摘掉,手脚也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药效明显,他浑身虚弱无力,这会儿是连动弹都觉得吃力。
他知道反抗也于事无补白费力气,就干脆横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来了,脚步轻盈飘逸,不用过招便可知其功力深厚。
“到底是祁安王,身陷囹圄还能如此淡然自若。”
常忆年躺着一动不动:“你又不敢杀本王,本王当然没什么好忧虑的。”
宫主对身边的属下使了个眼色,冷笑道:“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佩服佩服,来啊,把我们祁安王头上的罩子摘了,本宫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个不忧虑法。”
零月寒领命,打开门锁走进去,一把扯掉那个黑布袋,只见常忆年头发凌乱很是难堪狼狈,伤到确实没有。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宫主一眼,只见他一身不男不女的怪异衣着,脸上还戴着面具。
他散漫的笑笑:“宫主可真喜欢往头上套东西,不止套别人,还套自己,哎呀,这摘了可真是自在多了,宫主你何不试试?”
“少在这里废话连<!--输出当前章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