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色溢于言表。
同为看客的纪思语却是紧张的双拳紧握,不过是一出游戏,常有勤用出这般伎俩,显然丝毫没有顾虑到他皇弟的安危,她悬着的心紧紧的纠着,根本无法轻松而笑。
然而,更揪心的事情还在后头,因常忆年横挂在马上,马负了两个人的重量,奔跑速度明显放缓。
这时,一直紧跟在后的韩远的马却依旧奋力前行,眼看就要冲撞上去,来不及驱停,韩远情急之下便轻微调转了马头,于是他的马,便对准了依然横挂在侧的常忆年!
“小心!”纪思语情急之中忍不住喊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殷采易眼疾手快果断甩过马鞭:“年哥哥,接住!”
总算,常忆年在被撞上的一霎那拉住了马鞭,借力起身跃到了殷采易的马上,与韩远的马擦肩而过。
韩远的马受了不小的惊吓,跑出了赛道。
跌宕起伏,看台上的众人长嘘了一口气。
比拼至此,胜负已现。
最后常有勤毫无意外的成功引下高塔上的火种,举过头顶,策马而归。
他在一阵庆贺声中引燃篝火,如战胜凯旋归来的英雄,风头之劲,令人侧目。
相较于常有勤的骄傲得意,常忆年对输赢倒显得格外无所谓,他坐在殷采易的马背上,和韩远一道不紧不慢的晃了回来。
至于常洛,方才战况太过激烈,以至于他直接被忽视,是怎么出局的都没人发现。
见常忆年等人回来,皇帝意犹未尽的问道:“方才着实惊险,年儿可有受伤?”
常忆年跪下回话:“谢父皇关心,儿臣并未受伤。”
皇帝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起来说话吧。”
这时,一旁的常洛插话进来:“话说回来,大哥三弟的武艺真是日渐精进,尤其是三弟,如此情形亦能化险为夷,想来定是勤练武艺,实在是令人自惭形秽。”
“哪里,是二哥谦虚承让了。”常忆年笑了笑,继而转向常有勤:“不过大哥的武艺一年未比试,确实是越来越叹为观止,我想纵观朝野上下,是无出其右了。”
皇帝看似心情甚好,称赞之余如约履行承诺,命红英公公取来一个黄花梨木盒:“有勤骁勇不凡,带着伤仍能赢得比试,确实是令朕越来越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