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么都不对!”
纪尘松也是气的满脸通红:“你……总之你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在房里思过,哪都不许去,要是一直不知悔改,就给我一直呆到和宁永王成亲那天为止!”
“我不喜欢他,我不要嫁他!”她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纪尘松指着她鼻子:“不要嫁他,那你要嫁谁?”
“我……”纪思语哑口。
纪尘松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父女俩人僵持着,一旁的莲儿缩着脖子,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两人谁都不肯让步,气氛降至冰点,空气凝固成一枚尖刺,戳着父女两人的心,僵持不下,直到纪书霖也来了花园。
“爹”他叫了声。
纪尘松没有应声,也没有多问,只红着眼睛对纪思语重重的叹了口气,才甩开袖子和纪书霖一道出了花园。
战火总算没有点燃,眼看人走远了,莲儿的鼻子里才敢出口气,她颤颤巍巍的轻扶住纪思语:“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纪思语捡起地上的石子丢进水池里,晕起一圈波纹,心里依旧堵的慌。
莲儿:“那我们……”
“回屋吧,阿爹既然不想让我出门,那我就听他的,哪都不去,谁都不见!”说罢,她便别扭的赌气走了。
纪思语回到自己的地盘,她的房前有个小院,从前她阿姐在的时候,总帮她打理打理花草,如今纪音嫁作他人妇,纪思语又半点不懂养护之道,这花草,怕是活不过这年冬天了。
她看着花草,心里挂念纪音,想着要去看她,可转念想起方才赌气说的话,便嘴硬命莲儿把门统统锁上,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见。
“小姐,那吃饭怎么办?”莲儿忧虑。
纪思语竟然一时答不上来,破罐子破摔道:“不吃!”
莲儿看着她怄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故意诱她,叹息的摇头:“那可惜了贤枝姐姐做的枣泥酥了。”
“什么?贤枝今日做了枣泥酥?”
纪思语果然上钩,垂涎三尺,可转念一想,怎可这么快破功,未免太没出息,既而重新绷回脸,假意不屑的说:“说了不吃,什么都不吃!”
“哦……”莲儿怀疑的瘪瘪嘴。
于是,纪思语就这样闷闷不乐的在屋里院里走进走出,走出走进,没完没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受不了了。
“莲儿!”
莲儿跑过来:“莲儿在呢。”
“我……你在干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