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真家伙了,动真家伙了!”本要散场的看客被燃起了兴致,又重新聚拢了回来。
“啊!”随着泱多的一声咆哮,他率先进攻,论起斧子向白衣男子冲去。
白衣男子手中的长剑微微一转,在阳光下闪过一道亮光,随即挥舞。
剑斧交错,清脆声响之余,擦出点点火花,几个回合下来,茶楼上观战的常忆年已然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破绽。
泱多使斧,底盘扎实,擅近身攻击,白衣男子使剑,以中距灵动取巧。
两人之间,一个拼命靠近,一个努力迂回,谁先寻得先机,谁便主导全局。
很显然,白衣男子更聪明一些,在台上跃来飞去,像放风筝一般,溜的泱多满场跑,没一会儿,泱多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了。
就在此时,白衣男子看准了时机,突然连续几个跳跃,趁泱多绕的晕头转向之时,快步闪至他背后,锋利的剑尖直指他心胸。
“啊!”台下看客紧张的发出尖叫。
“雕虫小技,胜之不武。”常忆年失了兴趣。
就在白衣男子认定胜负将分的时候,一根细长的鞭子从侧面挥甩过来,缠上了白衣男子的剑尖,一把将其扯飞,原来是一直坐在旁边静静观战的泱境,她看不下去,终于出手。
这显然出乎白衣男子的意料,他一个分心,便被反应过来的泱多用斧子的粗柄推了出去,白衣男子吃了力,被重重的摔飞出人群,眼看就要撞地之时,空中落下一个人,拉了一把他的衣襟,总算没有摔个四脚朝天。
“多谢。”白衣男子感激不尽,然而来人并未停留,反倒一跃上了擂台。
“还有想来玩阴的?”泱境不满。
来人淡然的摇头:“我,一只手,你们,两个人。”
此言一出,泱境愕然:“目中无人,你未免太狂妄了些!”
“既然如此,奉陪就是,妹妹,上!”泱多说完,便直接抡起斧子砍了过来。
来人说话算话,收起一只手置于后腰,然后对准地上那把掉落的长剑,抬起脚尖轻轻一挑,握入手中。
泱境见他持起武器,便也长鞭抽地,扬起一缕灰尘,加入了比试。
斧子近身,鞭子远距,兄妹两人默契配合,将对手控制在彼此中间,夹缝求存,此情此景之下,来人本该进退两难,可没想到,他偏偏步履极快,剑尖对准泱多向他靠去,接近之时,泱多拿斧做挡,抵于胸前,没想到来人突然调转剑锋,改为剑柄,在其斧子上一推,翻身从他面前跃起,逃出了兄妹的包围,直接落在了泱境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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