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禁火花四溅,废了。
樊小余又拿出一只药剂,直接洒在电子锁上,空气中撒发出一股恶臭,电子锁迅速融化。
时夜看的真真儿的,这东西绝对抄袭他的c1(腐蚀剂),虽然功效一样,但显然不够完美,最多六十分。
门锁一开,樊小余踹开金属门,冲了进去。
时夜也跟了进去。
刚一踏进门口,扑面而来浓重的药剂味,开门的瞬间灌进来的风,还卷起了一片白纸纷飞。
药剂瓶碎了一地,液体融在一起,五颜六色,除了实验桌和资料柜还完好的待在远处,其余所有小家具和化学仪器均被摔在地上,连中间的药剂熔炉都成了两半,一半滚到墙角,一半里还乘着部分液体。
“妈的!”
樊小余咒骂着冲进里间,场景更加壮观。
床上有血渍,还有衣服被扯破的碎布,杜风被抓走前一定遭人羞辱虐打过。
艹!这帮畜生!
樊小余大喊:“杜风!有人吗!”
尽管她知道,这种情况微乎其微。
在樊小余内心大受冲击时,时夜已迅速做出推断。
按照现场环境的破坏度来看,这屋里显然来过不下二十个人,有挣扎、拖拽的痕迹,有人施暴,有人流血。
就在他脚下,有几个人被拖出去,其中一个是女人,其余都是男人。
女人是受害者,男人是被撂倒的不速之客。
时夜闭上眼,四周画面已陷入昏暗,唯有中间一点光明指引。
***
“艹贱人!”
光亮中,几个彪形大汉,正在殴打一个女人。
女人口吐鲜血,手上的化学药剂扔出去,撂倒两个人。
但对方人多势众,她孤立难敌,她很快被打的爬不起来。
女人很痛苦,但叫声很奇怪,像是有什么卡在喉咙里。
一瞬间,时夜明白了。
这个女人是哑人。
女人的衣服被扯烂了,但显然这样的羞辱奈何不了她,她没有遮挡,只是利用一切空隙回击。
时夜来到女人身边,蹲下身时见到她扔出一只腐肉剂,一个男人的身上迅速蔓延大量灼伤。
男人们的咒骂声更大了。
腐肉落在地上,发出腐臭。
时夜注意到女人露出来的后腰上,有一个枣弧形的条形码:“为什么用这个,你手里的液|体|炸|弹不是更合适?”
女人没有应声,只是抬眸,双目灼亮的盯住他,脸上有大块红色斑痕,却非胎记,像是从体内排出来的毒素堆积而成。
时夜又看向地上的腐肉和蔓延开来的毒水。
原来如此,她不用液|体|炸|弹,是知道即使用了也逃不掉。用腐肉剂虽然会让这些男人更加愤怒,加重施暴,可同时也会留下线索。
这些男人打了她很久,若非为首的那个说“行了,别打死了”,他们仍不罢休。
直到女人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为首的男人手一挥,那些男人就将她拖出门口,送上车。
女人虽然昏迷,可在昏迷前却拧开了最后一支化学剂,里面的液体随着拖行划出一道痕迹,自然光下无色无味,是夜光剂。
时夜瞬间睁眼。
被拖出去的女人是杜风。
***
时夜又看向四周,不,这屋里不止杜风一个人。
脚下一转,他迅速跑进里间。
眼前画面跟着旋转,很快将他拽进去。
***
时夜一怔,只见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间走出,其中一个正在系裤子。
他们穿过他的身体,一路走向门口,临走前还拿走了散落在桌上的一叠钱。
时夜转身进门,只见一张小床,床上有撕烂的布料,有血渍,有精|子,却没有女人。
浓重急促的喘息声突兀的从角落传来。
时夜转而绕过一个斜着放倒的柜子,果然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趴在那里,呼吸急促,像是犯了哮喘症,另一边地上散落着呼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