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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属下就告退了!”如此,于书也便是识相的告退了,将空间留给司凡和束胤炎。
待于书也离开之后,束胤炎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狐狸也有忐忑的时候,不错不错!”
司凡伸手将束胤炎揽进怀里,轻抚着束胤炎如瀑的黑发,“书也是个明白人,却也是个重感情的,把我们看的太重,自然就会把我们的看法放在第一位,今日撞破倒是好事,心中没有心事,办事的效率定是会提高的。
至于文辙瑜,他也是明白事理的,这些年和书也走南闯北的,心也开阔了不少,对当今局势的判断定是比朝中那些闭门造车的官员还要高了一筹,为了文家,他会老老实实的。
如今和于书也走到了一起,也未尝不是好事,两只狐狸在一起,商楼的发现定会出乎我们的意料。”
束胤炎岂会不懂这些道理,他们并没有怀疑过文辙瑜,这人太过通透,尽管已经和于书也一起历练了将近三年,经历了灯红酒绿,看尽了人间冷暖。但是他心中的那杆秤却从未倾斜,他想,这也是于书也对文辙瑜动心的原因。
尽管司凡每一句话中都不离商楼的发展,但是束胤炎知道司凡是真正为于书也着想的,他没说于书也忠心,因为他不是将于书也放在一个下属的位置上,而是和他们一样平等的位置上,是朋友,却也是亲人。
“还在想什么?”司凡动作轻佻的挑起束胤炎的下巴,嘴角扯着调笑,指尖轻轻婆娑着束胤炎的脸,划过唇瓣,挑逗意味非常的明显。
束胤炎也不恼,嘴角轻扬,媚惑天成,微微仰头,,暧昧至极。
空气一瞬间被点燃,似有烈火烧起,。
,却被一封纸质信封阻挡了,束胤炎的动作也是停住了。
“怎么了?”正在享受束胤炎服务的司凡见束胤炎的动作顿了下来,声音暗哑的问道,手上的动作不断。
束胤炎将司凡衣襟中的那封信拿了出来,本想不理,但是看到信封上的字时,语气中染上了讶然,“凡,等等,先看看这个。”
司凡听出了束胤炎语气中的惊讶,不情不愿的停下了动作,将束胤炎手中的信封接过,这是早些时候在醉翁观时,那个道童转交给他们的信。
信封是最平常的信封,然而信封上的字,却不是不凡的,这样的字体,不是现在中原官方的字体,亦不是某些少数民族内通用的特殊字体。
然而,司凡对这样的字体却感到异常的熟悉,这样的字体,是司凡从小就学习的,是司氏一族最古老的文字。
司凡看到这些字时,什么躁动都被他压抑下去了,细细的念出信封上的字,“圣皇一族,司氏后人亲启。”
信封被司凡拆开,将里面的信拿了出来,信中依旧用古老的字体书写,司凡轻蹙的眉头,将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完。
看完之后,司凡沉默了。
束胤炎安静的坐在一旁,也不出言打扰他,让他静静的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凡才开口说道:“看来要好好的关注那醉翁观了,没想到一个醉翁观里,竟隐藏着这么一个能人。”
“信中说了什么?竟让凡对醉翁观如此评价。”束胤炎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凡也不隐瞒,将信中的内容念了出来。
“余感圣皇今日会到观中,但醉翁观观小,实是辱没圣皇身份,还望圣皇见谅。今天下之势,想必已在圣皇掌握之中,但司氏秘密圣皇却知之甚少,昔日,司氏威严恩泽四海,还望圣皇可以重塑司氏之威,还复千年盛世。圣皇夺取江山之时,就是余出山之时,待到那日,余定将全力辅佐圣皇,让司氏的辉煌在天地重现。还望圣皇不要探寻余之踪迹,不过只是无用之功罢了。”
束胤炎听完之后,也陷入了沉思,信既然是以那古老的文字写的,而且写信之人也是知道圣皇司氏,更是提及自己对千年之前的司氏了解甚多,也提出了要辅佐圣皇之说,那么这人便是所谓千年盛世中某位重臣的后代无疑了。
但是,如今不知过了几个千年了,就算是同宗同祖的人亦会渐渐疏远成为陌生人,更何况是几千年前的君臣。
所以这醉翁观里的这个道长的话到底该不该相信,抑或是这个道长又有何目的?确实需要好好调查一番。
“等明日再说吧。”司凡将信纸随意一放,一切等明日调查出来再说,现在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来。
束胤炎点头,并起身朝床边走去,到达床边的时候,修长的手指解开衣襟上的衣结,侧着身对司凡扬起一个勾引的笑,“天色已晚,凡还不就寝吗?”
司凡无言,只是步伐加快,快接近束胤炎时,猛的将束胤炎扑倒在床上,“夜色已浓,我们就就寝吧。”
……
“你不是睡了?”
于书也回到书房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文辙瑜,惊讶的问道。
文辙瑜拨动着油灯的灯芯,轻声说道:“身边少了一个人,突然就睡不着了。”暗影遮住了文辙瑜的脸庞,也遮住了那抹流露而出的别扭。
初听到时,于书也很是兴奋,但是一细想,就深感不对劲。怎么说呢,文辙瑜这个人别扭的很,根本就不会将真正的心思说出来的人,今日又怎么会这么主动?
“唉!”
想到缘由,于书也不禁叹了一口气,走到文辙瑜的身边,把人揽进怀里,轻吻着他的发顶,“你是担心了吧?先前的镇定哪里去了?以后担心就直接表示出来,让我感受到好吗?”
久久之后,于书也才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于书也这才继续说道:“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两个大男人都在一起了,肯定就没有立场阻止我们在一起,没理由只许他们州官放火,就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文辙瑜抬起头,直视着于书也,不让他将话题引开。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你是文家的子孙吗?这有什么?少主和楼主又不是迂腐之人,你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里,你是怎样的人他们也清楚。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拆散我们!”
“如此甚好!”文辙瑜闻言缓缓的松了一口气,选择和于书也在一起,他的心里不是没有压力,但是压力并不是来源于文家,而是来源于司凡和束胤炎,文家的血脉让他觉得自己欠着这两人。他怕这两人也会因为文家的原因,而干涉甚至阻止他和于书也。
“在想什么呢?”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衣襟中也是探入了一只手,使得文辙瑜的思绪被拉回。
将于书也的手扯出,“你说过今晚睡书房的。”
“你不是说床边没有我,睡不着吗?”
“现在睡的着了,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辙瑜,我们一起就寝吧!”
“你自己……”
文辙瑜未说完的话被于书也吞进双唇里,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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