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也是个问题。”
苏铃语想了想，以后可能还是要自己学着拍了。
还好这段时间有乔菲菲的帮助，她也学到了一些东西。
“要不，你问问沈律，他们律所还缺不缺人，我去怎么样？”
“你去做什么？”
“给你做助理吧！”
“我都是个实习律师，何德何能配助理？而且还是配一个你这样的……”
苏铃语纠结了一下措辞，才继续说道：“技术型人才助理。”
“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哦。”
乔菲菲欣然接受了她的夸赞。
想到律师都有个一年的实习期。
自己这样过去，确实扎眼了点。
“嗯，是不太合适。”
苏铃语跟着点头附和。
她可没钱给她发工资啊！
而且，她的短视频号也不打算以盈利为目的。
助理……想都不敢想。
“那怎么办呢？”
直到下班后，乔菲菲还在想这个问题。
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精神。
“怎么，心情不好？”
杨阳注意到她的情绪。
“是有点。”
乔菲菲嘟着嘴细数：“周也走了，夏白走了，过不了多久，苏铃语也要走了，以后我怎么办？”
一个说话的人都没，多无聊啊！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夏白的？”
杨阳还记得她以前对夏白怒目横眉的样子。
“额，你也说是以前了，后来，后来我们和好了，对，和好了！”
“人总是会有分别的。”
杨阳拉过她的手，避开一个顾着和朋友聊天没怎么看路的路人。
“那以后我们也会吗？”
“有可能。”
杨阳认真回答。
虽然现在是谈恋爱，可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
结婚都还有离婚的，更别说只是恋爱了。
“你什么意思？”
乔菲菲脸色一变，甩开了他的手。
“什么什么意思？”
杨阳突然就有点懵。
“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就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跟我永远在一起？”
“我……”
直男杨继续发懵。
他就如实说了猜测<!--输出当前章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