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达两个月的暑假时间,江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回一趟家。在车站上车前最后一秒顾姓向导还在索吻,猫让他亲了差点误了时间。
江珩说,两个星期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
而已,顾云川想,猫怎么说得出这么残忍的词语,两天他都觉得漫长。不对,两分钟他就开始想他了。
江圆那会还不到一岁,正是最让人操心的时候,江珩太怕和小朋友打交道,为了不带这个一碰就哇哇叫的幼崽,他主动承担了家里所有其他的家务。一天下来,好不容易晚饭过后有了空闲时间,江珩出去和朋友打了场酣畅淋漓的球,回来洗了澡准备躲在空调房间里打游戏。
游戏刚开局,他的向导来了电话。他们每晚都要煲上一整晚的电话粥。
“猫猫。”顾云川的声音被虫鸣稀释。
“你在外面。”听力敏锐的哨兵说。
“嗯。在做什么?”
“打游戏。”江珩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但愿今天不会遇上奇怪的队友。”
猫打游戏的时候很专注,是人狠话不多能carry的好队友。顾云川偶尔和他聊两句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