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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江珩的腿极其好看,首先是长。江珩的身高186,在哨兵中间只算正常,算不上最高挑的那一拨,但是因他比例奇好,标准九头身,腿长惊人,总给人一种超过一米九的错觉,任谁和他站在一起,都像是五五分。其次是直,他的腿非常有力,踢爆一个人的脑袋也不在话下,但是却完全没有因为肌肉过壮而显得无法合拢,虽然他时常站没站相,但是只要站好了,一双腿就像把直尺似的笔直修长。最后是骨节,这种福利很少出现,江珩常年穿长裤军靴,别人只能看到他被裹得严实好看的小腿线条,而此刻顾云川可以清楚看见江珩的脚踝,骨节突出,跟腱线条明显,此处难得晒到阳光,被青色血管衬得白皙撩人。
猫是极坏的动物。
江珩乖乖地让顾云川亲了,眉毛、睫毛、鼻尖和下巴上的水珠都让恋人吞进肚子里,他的手放在顾云川的腰上,掌心和指腹都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茧,随意摩挲就能带起阵阵战栗,他还在箭在弦上的顾云川耳边哼唧,边喘边在恋人的耳侧拱来拱去,把湿漉漉的头发拱得乱七八糟。
就在顾云川准备把猫吃掉的时候,江珩捉住他受伤的手,抬高钉在墙上:“顾先生,不行,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没关系……”顾云川忍不住了,按了按猫的后颈,但是猫要是真的不愿意,谁也奈何不了他,江珩摇摇头:“有关系的,你还是忍着吧。”
这简直毫无道理,他们都洗了这么久了,早就有水珠溅到顾云川的手腕上,再说一会关掉花洒就是了,反正是夏天,没有受凉的风险。
但是猫就是不讲道理,他走出淋浴间,拿起毛巾擦头发,回头看看欲求不满的饲主,勾起一个笑来,理直气壮地说:“让你自残,活该。”
猫是极坏的动物,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他。
顾云川轻叹一口气,只能自给自足,期间还记着猫不让他的手腕沾水,艰难地洗完了一个漫长的澡。
晚饭过后江珩把小猪放出来,小猪甩甩脑袋,蹭蹭江珩,因为身形太大转不开身子,象征性地走了两步就懒懒地趴下了。江珩揉搓了一下硕大的虎头:“好懒,名字没给你起错。”
顾云川过来挠了挠小猪的下巴,小猪乖乖抬起脑袋呼噜呼噜,他又亲亲江珩:“带它去我那跑一跑?”
顾云川的精神领域里是一派生机盎然的山林,郁郁葱葱,怪石林立,涓涓细流从山上流下,淅淅沥沥。小猪来到熟悉的栖息地,快乐地甩甩尾巴,钻进林子里去了,它虽身形巨大,但是格外轻巧,竟听不见什么声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江珩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一块巨石上,打算在这打个盹,早上起来太早,这会确实有些昏昏欲睡。顾云川坐在江珩身边,看了会他的侧脸,今天一连被撩两次还没吃到,饶是顾云川也心痒得难受,可是猫是不能被强迫的,因此顾云川只是亲了亲江珩的鼻尖,起身离开,找个清净的地方冷静去了。
毕竟是在别人的精神领域,江珩又给了顾云川足够的信任,因此直到手腕和脚腕都被树藤缠上,他才醒来。他皱眉看着这些似乎有自主意识的树藤,反手扯住一条——扯不动。江珩不是实体,这些树藤也并非现实世界里的普通树藤,它们本质是一个ss级向导的精神触手,其韧性和强度都极高。
“什么……”江珩还没有意识到这些树藤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他也不担心,顾云川是绝对不可能伤害他的,“嗯?”随着这声疑问的发出,树藤钻进他的衣服里,触感竟是冰冰凉凉的,在他的腰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更有一条绕到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戳了戳江珩的腺体。
虽然现在江珩不是实体,但是其感官甚至比现实世界还要敏锐,尖尖凉凉的触手碰到了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痛痒麻一齐迸发出来,他挣扎着想要扯开那根要命的树藤,谁料身上的树藤竟捆得更紧,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从他胸前交叉,勒出饱满的胸肌弧度,让他半跪着俯趴在巨石上。
江珩当然不会轻易束手就擒,他精通解绳技巧,此时不再强行挣脱,而是尝试专心解开手腕上的树藤。树藤似乎觉察到了他的意图,顶端生出一朵小花,急忙对着江珩的腺体咬了下去。
“唔……”江珩双膝一软,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微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树藤哪里知道下手轻重,这一咬又深又狠,几乎是扎进了江珩的腺体里。江珩身体紧绷着,轻微颤抖,他低下头去,紧咬牙关,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眶发红。
太刺激了。顾云川哪舍得这样对他,每次都是轻轻一咬,江珩随便哼唧一下便不动了。
好热,好痒,好酸。江珩的脑子里盘旋着这三个词,眼前雾气朦胧。
可是树藤根本不给他缓解的机会,齐齐钻进江珩的裤子里,缠住已经被刺激得昂首的性器,绕在饱满的睾丸上,缓慢但是坚定地收紧。
“呃……好紧……”江珩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他的声音低低磁磁的,不仔细听或许听不出说了什么。他想要弓起身体尝试缓解一下这恼人的情欲,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却突然收紧,背肌紧绷起来。
“嘶……不行……拿开!”江珩从迷茫中被刺激清醒,想要躲开那朵吸附在他胸口的小花,却正好把更敏感的耳朵送到了另一朵花口中。花儿汁水丰满,紧紧吸附着他敏感的耳垂,汁液顺着江珩的脖子,划过不停滚动的喉结,坠入锁骨里,又流到起伏着的胸肌上。江珩的皮肤很好,那滴汁水毫无阻碍地和另一朵花儿汇合了,这朵花正在埋头吸吮着江珩圆润的乳尖。
顾云川知道猫这里也敏感,但是猫平时不给他碰,说是有损猛1形象。
猛1还有什么形象。江珩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脸上泛起情欲的红色,他不知该如何躲避,下意识地挺胸,却不知是更方便了树藤的动作。浑身汗水淋漓,划过蜜色肌肉,落入土里,竟有更多树藤发芽,蠢蠢欲动。
“唔……呃……”江珩无意识挺了挺腰,他感到鼠蹊处一阵酸胀,被树藤不住抚慰的精关就要失守,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细小的树藤竟插入了他的铃口,生生堵住了即将喷薄的精液,逆流的痛苦直冲大脑。
“呜……”江珩的声音微颤,带有一丝哭腔,他倔强地咬住下唇,把抽噎咽下,他的眼窝很深,盛满了泪水也不下落,额角青筋暴起,好不可怜。
……
顾云川当然是冷静不下来的,超级记忆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便利,往日所有的甜蜜纠缠都清晰可见。逐渐,思维就不受控地发散开来,过于活跃的大脑和丰富的想象力正在让这个精神领域悄悄发生变化。
他被一声虎啸打断了越发大胆的绮念。
江珩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衬衫被撩了上去,裤子被解开了而已。胸肌和腹肌上到处都是透明粘稠的不明液体,胸前两颗红樱鲜艳欲滴,胯下曾耀武扬威的凶器此时萎靡地耷拉着脑袋,似乎一滴也没有了。
江珩的睫毛很长,坠着水珠,微微颤动着,眼角绯红。他不说话,顾云川耳边只能听见小猪呼噜呼噜委屈的呜咽。
顾云川有一个堪比计算机速度的大脑,此时结结实实地空白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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