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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难以穿透
结束了谈话,陆江江走出房门,发现外边的俩人还在外面,路陆承恩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哄着王渝川开心,王渝川笑眼弯弯,将手帕捂住嘴角,端的是大家闺秀的正经做派。
陆江江走过去就是往陆承恩的头上重重的敲下去。
“嗷——”
“是谁打的我?”陆承恩下意识的吃痛捂住脑袋,随即猛地转过身去,面容凶狠的望向身后的人,然而在看到身后的人的下一秒里,周身那凶狠的劲一下子收敛干净。
怂哒哒的望着陆江江“姐,你打我干嘛!”
陆江江想,这可能是出于一种身体意识,顿时看向他的眼里有些愧疚。
“起来,该去处理事情了。”陆江江为了能够掩住那点不自然,只好佯装没事人一样,赶紧催促着去处理事情。
虚门在这个时候,就越容易出现乱子,各种门派之间的小摩擦或是一些喜欢找事闹事的,在这个时候更是频繁出现。
而且现在大师姐扶摇还没有回到虚门,当然,这些小事情也不需要用着门里的长辈出面,而这个时候,就得由他们小辈来相互桎梏这微妙的平衡。
走在路上,陆江江低着头思索着刚刚在房间里与陆辞正之间的对话,现在武林的大动作,主要形成三个对立面,一个为虚门为代表的的中立方,另一方则是由一些极端想法的“正道人士,”认为任何暗面都不允许存在的人和朝廷想要灭异的组成的一方,还有一方就是魔教那一方。
当然,这些年打打闹闹的也就另两方,虚门倒是没有什么情况出现,但是难保不会出现那方极端的人有想法。
而魔教那一方,自然是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意味,这次魔教让寒舒带队,说不定会给陆辞正带某些重要信息。
“姐,你在想什么呢?”三人并排走,陆江江沉思着,余光还是留有一些意识跟着两位俩个走。
正在想着寒舒会给他带些什么内容呢?旁边这个憨货给她吓得心下一阵激灵。
“倒是没什么,就是有点多想了一些东西罢了。”
“是不是刚才陆伯父的话让你多想了?”不愧是王渝川,稍稍思索一番就将自己的猜测猜对上半。
陆江江不由得高看了王渝川一眼,“川姐姐就是聪慧,正是刚刚伯伯的话令我不由得苦恼了。”
“希望我能知道一些,帮你解一解困惑。”王渝川柔柔一笑,如浴春风的说道。
这很难令人拒绝,特别是对于这样一个知性且温柔的人。
“多年前的江湖大动荡,现在虽然在明面上是好的,但是这底下的一些肮脏还是令人作呕的,近这一两年来说,那些自诩正直的门派于魔教之间的摩擦的次数逐渐增多,况且据我所知,朝廷这这里也添了把手。”
陆江江讲出自己的见解,这总归不是什么好的发展,朝廷一般与江湖之间的界限一般都是有的,但是现在这情况,这让陆江江有些看不懂了。
一边的陆承恩似乎还没懂得考虑太多的东西,满不在意的说道“这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虚门与中立的态度,又有何关系呢?”
这话一说出口,就遭到陆江江一记白眼,这人真没脑子。
“照这样说,还是有些难办的,估计这次的大会,他们一定会有大动作呢!”王渝川也不禁沉思,随后答道。
“我之前在客栈待着的时候,飞花剑与魔教已经开始起了争执,但那个时候我倒是没有多大的在意,但是在与大伯谈话后,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之间的对话愈来愈近,唯独一旁的陆承恩还在一旁阿巴阿巴跟不上思路。
如果这两方一旦起来争执,作为中立方的虚门又怎么能够独善其身,到时候,最先出事的当属就是虚门的。
两人一路交谈着,迎面走来一白一红的两人,远远看去,倒是相称的很,红衣较白衣的人较矮一些,玲珑有致的小巧依偎在白衣旁边,妩媚的绝美面庞此时脸上尽是娇憨,和白衣女子说话的时候尽是小女儿之态。
白衣女子周身清冷,与旁边人的繁杂的红衣服饰不同的是一身利落的白衣,整齐严谨的样子与红衣女子不同,但是却显得格外和谐。
只见这人很是耐心的听着身旁人的嬉闹,时不时扬起笑意,如清冷的山泉被阳光长照折射出的暖意,看向她的眼里尽是纵容。
随着几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陆江江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正式之前所看见的扶摇和渺娘,这两人的动作倒是来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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