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她身子哭得哪里都在颤,“你不要凶我。”
少女身体的芬芳像从禁忌果实里散发出来的,微弱啜泣声娇媚,谢沉珣顿了顿,慢慢安抚她。
这里是她姐姐住过的地方,她是她姐姐最疼爱的妹妹。
今天晚上又黑又冷,虞翎抽噎许久才缓过这阵气,地上凉,屋子里又全都是灰尘,对她身体不好,谢沉珣沉默背她出去,锁了她姐姐的院子。
她对他的依赖却仿佛比以前要加深了许多,明明声音里还带着淡淡哭腔,都要在他耳边一直不停地喊着姐夫,就仿佛他这些天所允许她的疏远,都只是在培养她进一步的亲近般。
“我那天手好疼,”她委屈说,“真的好疼,涂了好久药膏才消下去。”
谢沉珣不做声,良久后才道:“疼了要说,不说谁也不知道。”
虞翎埋头在他肩膀,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受了大委屈,但她神色偏淡,只闭着眸。
虞翎回去得有些晚了,陆嬷嬷看天色,心里有些不安,连忙让丫鬟出去找她。
丫鬟去寻她时,见她一个人坐在亭子里抹眼泪,虞翎刚刚离开账房时她就说过是去找姐姐,寻到她的丫鬟还以为她是寂寞想姐姐了,只连忙让她回去,晚上天凉。
丫鬟没看到暗处的男人,也没发现虞翎眸色的淡。
……
虞翎和谢沉珣闹别扭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能同时见到他们两个人的下人本来就少,连经常呆在虞翎身边的四姑娘,都只是隐约察觉得到他们有哪里不对劲。
秋日黄叶纷纷落,谢四又来虞翎这里讨清闲,坐在红木圆桌边,边吃着糕点边问:“翎姐姐,昨天兄长走得早,有去跟你说什么吗?我跟他说有人欺负你。”
虞翎正在算账的手顿了顿,她摇头无奈笑道:“没人欺负我,我只是想我姐姐了。”
四姑娘最知道想亲人的感受,手里还拿着半块枣泥糕,失落道:“我也想父亲母亲了。”
虞翎轻轻一叹,给谢四倒了杯茶,她并不想利用谢四,谢沉珣那性子迟早会来找她,但她没那么多时间耗下去,再过半月皇贵妃就要带她去秋猎,谢沉珣也该是随行的。
陆嬷嬷拂开珠帘走进来道:“二公子来了。”
虞翎点头合上账簿,知道昨晚管事没拿她的话当耳边风,谢四疑惑:“二哥怎么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