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傅幼笙眼睛仿佛被水浸过,狠狠闭上,不想看他。
殷墨长指漫不经心的拨弄了几下她紧扣在衣领的细密扣子,像是逗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兽,“是怪我没有早点回来满足你,连那些睡裙都不穿了?”
男人指腹磨上她的耳垂,像是带着电流一样,瞬间从耳垂传遍至脚心。
下一秒。
她卷翘的眼睫颤了两下睁开,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之外,她眸中像是锁了一层湿润的水光,嘴上逞能,故意道:“对啊,硬件不行技术不好,还常年不回家,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殷总还好意思说。”
殷墨眸色沉敛,薄唇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渗入她的心:“很好。”
“今天,我一定让殷太太满意。”
听到男人危险的语调喊她殷太太,傅幼笙晃了一下神,也只有每次想要在床事上折磨她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是他的太太,平时傅小姐傅小姐的不是喊得很顺口吗。
察觉到她眼神波动的情绪,殷墨忽然低低的笑了声。
“吃醋了?”
“你明知道,我只会对你这样。”
感受到殷墨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粗粝指腹贴着她柔滑的手心,带着火烧火燎的温度。
冷音质的语调却透露着不加掩饰的直白。
那耳畔的低笑声,让傅幼笙紧咬着下唇,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傅幼笙想要挣脱他牢牢的手心。
往日的记忆侵袭而来,玉白耳垂下意识染上绯红。
每次,无论她怎么跟殷墨闹,只要他主动亲昵自己,她身体就本能的已经率先开始向他倒戈。
傅幼笙克制不稳的心跳,语调挣扎:“我才没有吃醋!”
她不愿殷墨面前承认。
自己是一个随随便便因为一个电话就胡乱吃醋的女人。
“还嘴硬。”
殷墨俯身,唇下用力的磨她,相较于亲密,更像是厮磨她的心智。
不耐烦她那一排密密麻麻的扣子,殷墨直接顺着第一颗扣子,长指稍一用力。
哗啦。
夜色越浓。
空旷透着清雅淡香的卧室内,被浓烈覆盖。
傅幼笙脑子一片空白,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话:“我硬件好不好,现在知道错了吗?”
傅幼笙失了声,说不出话来。
见她眼眶红红的,还忍着让自己不哭出来的模样,殷墨眸色越深,布满了男人的征服欲。
她这样,他就越想看她哭出来是怎样的好看。
……
透过窗帘缝隙的外面,夜幕漆黑一片。
男人披着黑色的睡袍,从容不迫的将一身痕迹挡住,出门时淡淡眼风扫了下还在床上的傅幼笙:“殷太太,还满意吗?”
嗓音含笑,轻易拨动她的心弦,却带着戏谑。
傅幼笙乌黑细密的发丝被细汗浸湿,散开铺在雪白的枕头上,脸蛋贴着被她哭湿的枕面,有点嫌弃,慢吞吞挪到干燥的位置。
殷墨这个狗男人,白天里衣冠楚楚,到晚上就偏执又恶劣,每次只要她不掉眼泪,不哭着对他说尽好话,就绝对不放过她。
每次完事,傅幼笙都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美人鱼,急需补水。
偏偏结束后,她浑身酸的动弹不了,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疲倦地闭上眼睛搪塞:“满意,给你五星好评,带上垃圾出去。”
说话时,嗓子都细哑的不成样子。
殷墨系睡袍腰带的手指一顿:“?”
嗯,五星好评?
男人神情奇怪了一秒,定定的看着装睡的女人,脑海中忽然想起来高一跟她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明明稚嫩的能掐出水,却非要假装成熟的女孩。
傅家是南城出了名的书香世家,祖祖辈辈都是雅致无争的教育家,艺术家,在常人眼中活得无趣极了。
而在傅家水土养大的傅幼笙,自小便承继着祖辈阳春白雪的风雅,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将规矩刻在骨子里,学的一板一眼。
殷墨目光落在她绯色勾人的眼尾,轻啧了一声,是他将那个一板一眼,正儿八经的小姑娘,手把手教成现在这样眼里有了生动灵魂的鲜活女人。
殷墨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对傅幼笙的重要性。
男人心得到充分的肯定,殷墨不介意听她的话,离开卧室时,还真把不远处那个丢了几个计生用品和一团团纸巾的垃圾袋封好带出去。
目光扫过那用过的废品,殷墨唇角微扯,对自己的技术以及硬件设备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