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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树昕明白四宝打心底抗拒着这冰冷的药水,但她还是选择去问四宝愿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但在被四宝紧紧抱住脖子也没听到她开口说出一句不好时,江树昕就再也忍不住将四宝从浴桶里抱了起来。
明明知道那药浴只是凉了点,并不会伤害到四宝的身体,甚至还能够更好的解除掉四宝体内的药物,但江树昕还是忍不住,舍不得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遭受这些。
忍着大腿上的疼痛,江树昕将四宝放回榻上,又替她把身上沾着药水的湿衣裳全都脱下,用棉被将光溜溜的四宝紧紧盖住,随后自己也跟着上了榻。
下一瞬四宝就像个烫熟了的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没了药浴的温度,她身上的热度又迅速升了上来,唯有江树昕身上带着丝丝凉意,于是四宝便循着本意贴了上去。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这一段已经改来改去很多遍了,实在是没辙。这俩小人呢是真的啥也没干,孩子真的啥也没写,所以审核快点让俺过吧。】让我把字数凑到一个满意的我就没话说了,不求三千五也要两千五,马上就够了。
江树昕这个时候才抬起头,起身将四宝从被褥里扯出来,安抚的抱着她还在轻颤的身子拍了拍,“好了好了,没事了。”
四宝不理她,江树昕又凑过去想要吻她,却被四宝一把推开,哭喊着说:“不要不要,脏的,不要亲!”
江树昕闻言有些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还十分不知羞的舔了舔唇;这一动作直接惹得四宝脸色爆红,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逗得江树昕忍俊不禁。
“不脏,四宝很干净的,是甜的呢。”江树昕笑着逗她,替她轻轻擦拭掉眼泪。
四宝又怎么会信,那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是甜的,江树昕就是在骗她,这么一想,四宝哭得更加厉害了。
“呜呜,你、你骗人。”
边说还边拿着自己刚刚揪成一团的枕巾往江树昕脸上抹,仿佛江树昕脸上有多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似的。
江树昕听得出她是真的恼了,便也不动,甚至还上手自己擦了起来:“好好好,擦干净擦干净。”
等到在江树昕脸上胡搅蛮缠一通乱擦之后,四宝这才停下哭泣,累得沉沉睡了过去。江树昕等她睡熟了这才起身,去打了热水,仔细将她身上清理一番过后才跟着一块睡下。
那边江淑云将江树昕的话传给李楚之后,李楚就连夜带着陈筱林一块去了余家,顺带将跟着一块过来的王芩也送回村;留下江淑云和余三宝两人在家里看着。
此时夜已深,周边静悄悄的,明明还没出正月,却显得无比冷清。李楚和陈筱林两人站在余家紧锁的院门前,再看着一地还未干涸的血迹,着实想不到江树昕是怎么带着四宝撑到家的。
李楚拿起沾着血的锁,虽然清楚这是江树昕的,但还是必不可免的皱起了眉,从衣袖间拿出两根细铁丝,手法灵活的将那锁给开了。
“哟,你还有这本事呢!”陈筱林见她轻轻松松就把锁给撬开,一张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惊奇。
李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将那大门一把推开,“这可不是什么好本事,赶紧进去吧。”
两人刚一进门就被横躺在门口的余老汉给吓了一跳,李楚整个人都往后弹出去半米远,心慌慌的拍着胸脯,小声骂道:“这该死的余老汉,躺在这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陈筱林反应倒没她的那般大,只是退开些许,随后用脚尖在余老汉的身上踢了踢,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只能凭他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还没断气。
“你这么轻飘飘的几脚肯定……”
李楚话还没说完,就见陈筱林突然发力,朝着余老汉的脸狠狠蹬了几脚,蹬得余老汉满脸黢黑,鲜血从口鼻处几乎是喷涌而出。
这下李楚都呆了,这是得有多大仇多大怨啊,给人下这么重的死脚。
“哎哎哎,别给蹬死了,留口气!”
李楚可谓是操碎了心,连忙上前拉住突然发狠的陈筱林,避免让她将人给真的弄死了;这要是真死在她们手里,怎么说都有点脏手了。
陈筱林这才停下动作,不解气的朝着里面大院走去,待看到院内的惨状之后就愣在原地没动了。尾随其后的李楚不解,越过她看向了院内,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桌子残羹剩菜,碎得满地都是的瓷片,两个男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两人身下皆是被血染透的泥地,更甚者其中有一人被血糊了一脸,叫人看不清面目。
两人身上估计都受了伤,但除此之外更可怕的是,两人身上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红紫色,血管根根分明,瞧着就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样,偏生这两人都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李楚恶寒的搓了搓胳膊,略过余二宝,走到满脸血的人面前,看了又看,语气惊疑不定,“我怎么瞧着,这人有点像那个张文成啊?”
“就是他。”
陈筱林看过一眼之后肯定道。只不过他是怎么和余家勾搭到一起的?
没再去管余二宝和张文成两人,李楚和陈筱林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余大娘;余家并不大,院子里没找到人,那就是在屋子里。
毫不费力地在紧锁的屋内找到昏迷不醒的余大娘和余五丫,李楚和陈筱林将人用马车带回了镇上;至于余家剩下的那几个男人,两人一致决定明天再来收拾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说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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