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玏的校服完全被打湿,他却笑得云淡风轻,“没关系。”
他拿出湿巾擦拭起胸前这一块,方今照后退一步,扬眉,“主说过你今天会有此一劫吗?”
黎玏:“主没说过。”
回应他的是方今照骤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至外面的窄巷中,她抱胸打量着他,淡声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因为好奇?”黎玏回答:“我有一个朋友倒在了教堂之外,我发现他和你有过一点小争执,你去教堂的那一天,正好也会经过他倒下的地方。”
方今照讽刺道:“那你可真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大好人。” ', ' ')('“他出了事,你觉得是我做的?”
黎玏:“我没有这样说,只是想问问你是否看见过什么?”
他往前一步,高出方今照许多,带来一种独特的压迫感。
方今照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目光骤然变得极冷,似乎为他的冒犯而不满。
“我听说神的孩子要为主与未来的妻子恪守童贞,对吗?”
黎玏如愿停下脚步点点头,“是的。”
方今照:“那你呢?”
黎玏:“我也如此,不然无法侍奉主。”
方今照松开手,靠近他,缓缓说:“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用你的童贞来换。”
她垫脚凑近,在他唇边止住,暧昧的气息在小巷间弥漫,黎玏微愣,有些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我从来不吻别人吻过的脏男人,”方今照说:“你呢?是吗?”
她的语气轻佻又没有感情,仿佛在看一件任她挑选的商品。
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打量黎玏,他散漫笑了笑,“除了我的母亲,大概没有人吻过我。”
他说完后,方今照在他唇角蜻蜓点水般一吻,还不及他感受柔软的唇,便被一股力径直推到了墙面上。
方今照眼底依旧掺着嘲讽和厌恶,对他下了定义,“伪君子就没必要装得光风霁月了,怎么装,那股鼠辈的味道也掩藏不住。”
黎玏唇角的笑微僵,方今照轻而易举看穿了他温和表面下的虚伪与恶意。
——
黎玏不是男主之一,顶多算一块小点心,女主不会吃掉他,只会玩弄他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