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盯着弹幕看了一会。
她往茶桌上放了本书，“建国后不许成精，封建迷信要不得。”
然而直播间的观众并不买账。
【笑不活了，放一本（我相信科学）就能证明刚才那个不是鬼？】
【妈妈！这里有个主播在讲笑话。】
【我们要相信科学，这一定是量子力学产生的……算了主播，我都编不下去了。】
【阴暗直播间，虎虎总部在做什么？还不封，可真‘刑’啊！】
【做些鬼特效吓人，反手一个举报！】
【只有我觉得很刺激吗？】
【瑟瑟发抖.jpg】
虞清屈指敲了敲桌子，转移话题：“一天三卦，后面两卦收费。”
人们不信鬼，却又幻想有灵魂存在，追究到底只是恐惧未知罢了。
直播间的观众不多，极大部分都在讨论主播是怎么做特效的，也有小部分人支持虞清，说她有真本事。
【主播，找你算卦多少钱啊？】
【我们都是穷苦的孩子，不要太贵啊……】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她了。
虞清点开礼物看了看，很现实的选中最贵的，“一个虎虎生威，算一卦。”
虎虎直播中每个礼物的价格都不同，其中最贵的是虎虎生威，一万虎币，一个虎币是一块钱。
【脸都不露，圈钱还是你会。】
【你要不要点****脸都不要了，我他****你妈！】
虞清微微蹙起眉头，小世界的人似乎戾气挺重。
副本里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骂人，向来都是一言不合开大。
她沉吟了会，不知道怎么骂回去，干脆顺着最脏的那句话复述了一遍，最后说话@那人的id。
“反弹。”
直播间的观众：【………】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脏的话，不愧是你！
“好了，我们等待第一位刷礼物的有缘人。”
虞清面无表情，转开话题，为了赚钱她付出了太多。
时间悄然纵逝，半个小时后直播间没等来有缘人，反而闯入一大波的网友。
他们一进来就开始刷屏。
【主播主播！是你吗？就是你给梁永恒算命的？】
【主播知道他死了吗？你是不是看到事发经过了！】
【警方都出动了，主播赶紧配合警方调查，尽快结案。】
一直守在直播间的几名观众满头雾水，有人去某博上看了，大概凑出了经过，又回到直播间解释。
原来是梁永恒的事情冲上热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