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亲爹不但心疼我还挺会过的,发霉生虫的棉花都不舍得扔,夏知画送你两床如何?”
说话间,福身抱起那床被子,转身就扔了出去。
一团散着霉味的棉花飞四散开来,吓得夏知画惊声大叫,一条虫顺势飞进了她嘴里。
异物进嘴夏知画怎能不恶心,干呕了好一阵子才发现那条虫吐了出来,轻试唇角抬起泪汪汪的眼睛。
“虫,虫子,快请府医!”
柳云秀睨了她一眼,“虫子都吐出来了,叫府医有何用。来人,给二少夫人倒杯茶来。”
话落看向姚春香,“二嫂,知画可是您的儿媳,就这么不闻不问,看着这些不属于她的嫁妆好吗?”
好东西都拿走了,姚春香心疼还不来及,哪里想管无用的夏知画,但身为婆婆这么做确实容易被人说三道四。
扫了一眼柳云秀,转身时还不忘剜她一眼,“你不也在看着,小心东西长进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我看是因好奇,而你是心疼,身为婆母,却不如我这个三婶关心人,某人可怜啊!”
柳云秀哼了一声,扇着帕子去了一旁帮忙整理物件。
姚春香气的一甩袖子,走到夏知画身旁,“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喝杯茶压压惊,一会娘差人去请府医。”
拿过一杯茶递了过去。
夏知画伸手接过茶盏,“谢谢娘。”垂下眼帘抿着唇,五指紧紧攥着茶盏,怒火熊熊。
但凡她在武安侯府有其他依靠,都不会谢姚春香,接受她的冷言冷语,夏知婉这都是拜你所赐。
恨意层层递进加深,原本她被器重,如今坠入尘埃,云与泥的区别反了,怎能甘心。
强忍着所有的不满,等待事情结束。
不多时,武安侯这边和夫人商议好如何分配,两夫妻一同看向众人,还未开口,去别院受罚的慕衍行回来了。
“大伯大伯母,衍行领罚完毕。”
武安侯嗯了一声,开口道:“聘礼添妆本就是两份,虽是婚事出了差错,但本侯与夫人商议依旧是两份。”
看向夏知画说道,“你既然不愿嫁与衍之,聘礼自然随着衍行身份,这些是本侯与夫人为你们添置的。”
侧身指了下右边的箱子,随后看向夏知婉,指着左边两大箱子。
“知婉,这些是爹和娘的一点心意,不许拒绝。”
夏知婉得到丰厚的馈赠,福身施以大礼,“谢谢爹娘,知婉是晚辈自然遵从父母之命。”', '”')